*前言
EVA Q時就淪陷其中了…薰嗣。
這陣子大概也會繼續發瘋吧,為了這對絕望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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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彈奏出熟悉的曲調,是那個灰色頭髮的青年教他的曲。
「學得真快呢」
「反正在這裡也閒閒無事,不知不覺就…」
真嗣靦腆的笑了笑,其實他也不想太練習,不過…他環視青年身後的崩塌建築物。
這裡既沒有電視、也連絡不到外面,連唯一連接到外面世界的通道也只是一條被濃霧封鎖的小路,雖然青年曾邀請他出去,但不知為何他提不起勇氣。
「即便如此,你也還是來到這裡,不是嗎?」
青年名叫渚薰,是一個除了名字外便一無所知的人,看似柔順的灰色頭髮、穿著和他相同的校服,臉上總是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說話聲線很溫柔,留在總部以來從沒見過他生氣,不論自己如何對待他。
「也對」
有點依依不捨地離開黑白色的琴鍵,真嗣轉身看向薰:
「今天要練那首歌呢?」
薰吃吃的笑:
「今天不練習」
「咦?」
他牽起真嗣的手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
「薰君?」
「我們去逛逛吧」
「逛逛?去那裡?」
「秘密的地方」
薰微笑的說,任憑真嗣怎樣問也一概笑而不答。
*
自從進入總部內,他已經很久沒仰望「藍天」。
困在NERV總部內的藍天帶著幾分孤寂,不知那裡來的風四處在亂竄,像霧一樣的白雲藉著風緩緩前進…這裡沒有人,甚至連麻雀也找不到,轉頭問薰為什麼,他只笑著說:「麻雀在吃早飯吧」
以前的話,或許還可以找來大家一起野餐吧?真嗣坐在能飽覽世界的崩壞建築物上,低下頭看著地上的一片血紅和離奇柱立在空中的十字架。
「風很冷呢」
薰坐到真嗣旁邊,一同欣賞眼前的風景。
「嗯…不過也很舒服」
冰冷的風正好讓頭腦變得冷靜,也適合他這時的心境。
煩惱,不安,憤怒,怨恨…這種種交織而成的感情一直在腦內遊走,本能上他知道該把這些感情全部丟開,只是每每想這樣做時,內心總會有聲音根本說:「他沒資格」。
沒由來的,他就是這樣想。
「真嗣君」
在煩惱嗎?
薰依蕭維持平常的表情問,真嗣搖搖頭。
就算真的有,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既然不知道該如何說的話直接閉咀就好──這是他自小已常做的事。
「比起獨自煩惱,有人替你分擔不是更好嗎?」薰的手疊在真嗣的手上:「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對呀…朋友…」
一瞬間,想起兩名穿著淺藍色校服的身影。
綾波…明日香…我們還是朋友嗎?
再次見面時,來見他的明日香一拳打在會見室的玻璃窗上,厚重玻璃因她的攻擊出現裂痕,像他們現在的關係。
再次見面直到現在,眼前叫綾波的少女不像自己以前認識的她,不管問甚麼她也不會回答,唯一會說的話只有:「這是命令嗎?」,諷刺的是這句話卻是他最熟悉的一句。
已經回不去以前吧…真嗣抬頭往上,藍色的天空不適合當傷心者回想的布幕,這時這刻也只能將就了。
「真嗣君」
「嗯?」
「你不是一個人的」
「……」
薰溫柔地以雙手包住他的臉,額頭抵在真嗣的額上:
「兩個人在一起總會有好事的,不要傷心」
「好事?有這種可能嗎?」
他自嘲的問,開始拚命挖出近日覺得開心的記憶──近乎0,不開心的記憶比開心的多很多…或者該說來到東京後幾乎也沒啥好事發生、悲傷的種種直接把過去的愉快記憶掩蓋掉。
現在連冬二、劍介、還有委員長也不知道去那了,他們是不是在保護區內?將來有機會再見嗎?
「真嗣君?」
「啊,對不起,薰君,我想事情想得入迷了」
自己竟然因為想事情而忘記身旁正在呼喚自己的薰,真嗣尷尬得想挖個洞鑽進去。
「在想甚麼?」
「開心的回憶」
「有嗎?」
真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總有一天,悲傷的回憶會被高興的記憶取代成為新的記憶繼續留在心內」
就算今天會為了它而流淚,明天也有可能為了它而展開笑靨,對吧?
薰一邊說一邊撫摸他的頭。
已經有多久沒
「回去吧,天快累了」
「是」
風又再一次從遠方吹來,薰再次牽起他的手示意一同回去。
──明天,去看看吧?
不論如何,也不會比現在來的差吧…真嗣把手放在他掌心時也下定決心,等回到基地、等到明天,向薰君要求看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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