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來打算寫完十題才貼出來,可是我又怕我自己寫不完...<<前科犯
這次是雲綱<<骸,因為很少寫雲雀就決定用雲雀來當主角(綱吉才是吧)
基本而言是架空的學園愛情故事(喂!
主要設定
雲雀恭彌(17),並盛高學生會會長
這裡的雲雀只是普通學生會長,父親是有名的實業家,母親是有名的和服花紋設計師,生來甚麼也不缺的他因為沒有生存目標而愛上打架,是並盛町的地下統治者。父親本身已有妻室,聽說還有數名孩子,明明是如此幸福的家庭卻很喜流連花間,他的母親是他的三房,他也是世間人所說的私生子,常常認為自己比他人低一等,每每只要聽到「孽種」之類的詞語就會忍不住狂揍對方,他父親對他一向放縱到無關心的地步,他只想從私生子中抽身卻因母親深愛這男人而抽離不得。
澤田綱吉(16),並盛高學生
綱吉不是黑手黨,只是生來體虛力弱常常被欺負,初中畢業後因為外祖母的要求而轉學,目前住在並盛町內。
兩年前母親離開後,綱吉獨個兒住在父親送給母親的別墅中,終日默默無言且失落,父親不忍心兒子遭受喪母之痛急急結婚,卻被綱吉認定他背叛了自己和母親決意離家出走,直至外祖母將他接到家中居住他情緒才從激進自殘變回平靜。
六道骸(17),黑曜高學生
骸和綱吉是完全無血緣關係的兄弟,骸的父親早逝,和母親二人靠著父親留下來的「遺產」過日子
在骸的記憶中,他的父親只是個爛人,常常偷走母親辛苦工作存下來的錢去賭場豪賭,輸清光後還敢厚臉皮地要他人替他償還賭債,令他的母親終日活在惶恐的世界
當他知道母親受到他人追求甚至提出結婚請求時,他立刻鼓勵母親再嫁,希望她不要再為那種男人掉半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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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目見
很難想像自己竟然平安無事坐在這個人的對面。
綱吉發覺自己的手不停在抖,任憑他如何命令也制住不住,手上的茶杯「喀搭喀搭」的、杯子內的咖啡色液體不停地左右晃動,連想放到咀邊都充滿難度。
坐在他對面的是人稱鐵面無私的學生會長雲雀恭彌,可以說是這學校、甚至是這附近的統治者,傳聞說他很愛用武力傷害他人、更甚的是威迫不甘願的人就範,雖然沒親眼看過,但這些傳聞也足夠讓他不幸遇到他時立刻退避三舍以求自保。
有這種不良風評的學生會長,身為學生的當然只想平安渡過學生時代,最少他就是這樣。
綱吉偷偷瞥了眼對方,發現對方一邊低頭處理文件還一邊分神喝著熱騰騰的咖啡,杯子半空時他身後的人還會立刻替他斟滿。
這是甚麼樣的情況呢…綱吉小聲的嘆氣,他想回家,可是對方根本打算放過他,坐在這裡快三小時,甚麼地方都打量過,連平日無視的功課他也做好,發現再也沒有能分散他注意力的東西後他把視線轉移至玻璃窗外的橘色天空,烏鴉的叫聲從天空中傳進來,提醒他太陽快要下沉、晚飯快要開始的時間。
他很想跟對面的人告別,奈何他每次開口他都只會冷冷的睨著他,直至他膽怯退縮不敢說話後他才繼續自己的工作。
無聊的他只能靜靜地看著杯子發呆,咖啡色的液體痕跡已深深地烙在杯子的邊沿,綱吉也數不清添了多少次咖啡,只因每每喝掉一半後很快又會回復到原本的份量,令他連唯一想到的告辭理由也抹殺掉。
和他閒得發荒相比,對面的人倒是忙得不可交加,文件一份一份的遞上、很快地又一份一份被處理掉,這種高效率的處事手法將來要進大公司當高層也絕非無可能。
「草璧,這份要求提高預算的報告是誰提出的?」
「是攝影社」
「呵…」青年挑眉,饒有興味的吩咐後面的男性:「明天叫負責人來見我,我倒想見識一下為什麼非要提高不可」
「是!」
勇氣可嘉的攝影社社長,我希望你明天不要上學,不然你絕對比死更難受…綱吉把杯子放回桌子上,並拒絕對方繼續斟滿他的茶杯。
「雲雀前輩」
「…怎樣?」
「那個…現在已經很晚,我可以回家嗎…」
綱吉不抱希望的問,他枯坐在這裡快三小時,就算真的有事找他也該給他一個理由而不是坐著乾等吧?
雲雀恭彌分神看向外面,天空的顏色已經由蔚藍轉成橘黃、意味離學校關門的時間所剩不多,他將文件交給後方的男性、穿上他們遞上的外套後逕自走往課室大門。
「走吧」
「咦?」
突然改變的態度令綱吉有點措手不及。
「你不是說要回家嗎?」
「嗯」
「還不快走,想要留在學校嗎?」
事先聲明,沒有批准學生禁止在上課時間外留在學校…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綱吉急忙搖頭。
「我絕對沒有這意圖!」
沒一個不愛上學的學生甘願在下課時還留在學校,他當然也不例外。
「走吧,快天黑了」
「是」
為免對方反悔,他急忙拿起書包快步跟在雲雀身後一同離開。
*
「這個,雲雀前輩…」
「怎樣」
「你家好像是在那方向…對吧?」
原以為離開校門後大家就會各奔東西,想不到從剛才開始雲雀走的方向竟然和他相同,綱吉默默的看著他的背影,回想起初入學時收到的全校師生通訊錄時他還驚訝的發現學生會長家住在山上,正好是他家的相反方向。
他疑惑看著雲雀,繼續往前走也不可能走到雲雀家,前方也不會有便利店或商店等設施,他來這裡幹甚麼?
「散步,不行?」
雲雀沒有停下腳步,只淡淡的回他一句。
「也不是不行啦…但商店街在那邊…」
綱吉指往另一方向。
「現在連我去那裡也要得到你的同意?」
語尾莫名提高八度,一瞬令他緊張起來。
「不,當然不需要」
「那就走」
「是…」
不能反抗也不能拒絕,綱吉厭惡自己的軟弱的同時再度邁開腳步。
沉默徘徊於兩人之間,雲雀沒興趣說話,他也沒勇氣開口,直至家門前──
「明天」
突然,雲雀轉身看著他。
「明天?」
「明天我叫草璧來接你到學生會室」
「咦…為什麼…」
今天綱吉就是被草璧強硬地送到學生會室去,明天還要再來一次?
「我喜歡」
雲雀的唇邊揚起一抹微笑,一副頗喜歡明天看到他再度被抬進學生會室的樣子。
「真麻煩…」
綱吉無奈的抓頭,為了「明天還要這樣過嗎?」而感到煩惱。
他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找他麻煩,討厭他嗎?但他們學級和年齡都不一樣,交集點是零,要不是開學典禮的介紹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學生會長。
再者他也想不起有開罪他的地方,成績雖不至於名列前茅,身為學生要做的事他一樣也沒少,這樣的平凡學生為什麼會備受學生會的寵愛每天去報到呢?
「我喜歡…就這樣」
獨斷獨裁的一句表明拒絕以下的所有不中聽的理由。
「唉…我明白了」
反正就是不能拒絕…他認命的嘆氣,這個人有形於外的強勢和毫不隱藏的霸道,傳聞中只要他稍一不高興就會揍人這件事看來也不是假的。
「明天見」
「啊…明天見」
咦?綱吉疑惑的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但後腦勺突然被人用力往前推,一瞬間視線內只有這個人的臉孔、嘴唇傳來柔軟的觸感。
雲雀幾乎用壓的將他緊貼到自己身上,直至粗暴的疼痛感凌駕被吻的驚嚇時他才用盡全力的推開他。
「你在幹甚麼」
「天知道?」
「……」
綱吉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直至雲雀的背影消失他才軟癱跌坐到地上。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這算是刻意欺凌嗎?
混亂的想法佔據他的思考,他想不出來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更甚的是他沒這方面的興趣…
「應該無可能吧…」
他吃力的站起來,雖然試圖想忘記這件事,但嘴唇溢出的痛楚卻一再告訴他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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