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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目前在寫AKIRA
也因為想寫AKIRA就順便把TBP也玩完....
看到SHIKI的3個結局,我無言得想尖叫~~~~

PC版的果然是王道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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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諾爾好像怪怪的」
明無心的一句話成了今天午飯時的話題。

「柯諾爾?和平常差不多呀」
凜夾起盤子內的肉慢慢地咀嚼,他不覺得柯諾爾有甚麼不同的地方。
「嗯…怎樣說」
「就像他刻意勉強自己在笑?」
蓉司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有嗎?」睦炸豬排塞到咀巴內:「他平常都是這樣吧,愛笑愛玩的說」
「三田的感覺太差了」
哲雄嘆氣地下結論,並把自己的菜分到蓉司的碗內。
「太多了…這個給你」
蓉司把炸豬排放到哲雄的盤子內。
「多吃點」
「嗯…」
感激哲雄自己的苦心,蓉司聽話的把菜吃下去。
「喂!城沼!不要在我面前跟蓉司卿卿我我!」
吶!蓉司!吃這個吧!睦把沙拉分給蓉司,他感激睦的心意但自己實在吃不下這麼多,他搖搖頭拒絕。
「睦吃吧,你不是常常說吃不飽嗎?」
深知自己錯過時機,睦恨恨的把沙拉吞到肚子去。
「柯諾爾還小,應該沒啥煩惱吧?」
啊…電話在響,我去聽。巴爾德還沒說完電話突然響起來,他一邊抱怨:「我們又沒外賣是誰在這時間打電話來?」一邊走向電話處。
「巴爾德太天真了,現在的小孩可是很多煩惱呀」
感情呀,學業呀,生活壓力呀,父母過份的期望呀等等等,誰說沒有!凜攤開雙手擺出受不了的表情。
「可是…柯諾爾總好像和這些無緣」
蓉司眼中的柯諾爾是個活潑又愛笑的人,和自己剛好相反。
「說不定他的想法和其他人不一樣」
凜別有深意的瞥了眼悶不哼聲的萊伊,雖然他刻意隱藏,但他的尾巴卻出賣了他。
「或許吧…」睦也自覺到了這年紀,也覺得煩惱事好像不曾少:「啊,巴爾德你怎麼了,臉怪怪的?」
巴爾德回到座位上,但食欲已全無。
「柯諾爾他被送到醫院,他爸爸打電話來說他在家暈倒,這星期可能不會上班」巴爾德盯著萊伊:「萊伊,你明天跟柯諾爾的導師說他幾天內不能回校上課吧」
「啊…」
萊伊僅是應了聲,凜然的臉上依然毫無感情變化。
「柯諾爾在那間醫院?我想去探望他」
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為身體虛弱長時間住在醫院的蓉司關心的問,他知道住在醫院有多寂寞,所以他想抽時間去看看他。
「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去」
明雖然對他人不大關心,但柯諾爾是自己的同伴,他不自覺擔心起他的身體來。
「不知道,他爸爸沒說」
我晚點去柯諾爾家一趟…巴爾德嘆氣,如果柯諾爾暈倒的原因是工作太繁重的話就是他的責任。
「啊呀,柯諾爾不會有事吧」
「柯諾爾很堅強,說不定明天就會回來」
「也對啦」
為了解除沉重的氣氛,他們決定在去醫院前先買點甚麼給柯諾爾當出院禮物,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飯堂一下子變得吵吵鬧鬧。
萊伊受不了嘈吵走到外面,他拿出放在口袋的手機,翻開螢幕。
從四天前開始,他沒再收到柯諾爾的簡訊。
原以為他終於放棄了這擾人的遊戲,心頭暗暗的高興了一下;可是到了隔天,螢幕上的空白竟然令他很失落。
為什麼會失落?他不知道,只是當他翻開以前柯諾爾傳給他的簡訊時,失落感更強了,胸口的鬱悶讓他覺得呼吸困難,甚至有種窒息感搞得喘不過氣。
直至今天,柯諾爾一直為準備音樂科的考試沒來上班,原本打算等他回來後再問出原因,結果巴爾德的一通電話硬生生地將他的疑問暫時擱置下來。

巴爾德不知道他在那。
他更加不會知道他在那。
醫院?那一間?他手機只有柯諾爾的手機號碼,一而再、再而三的撥出的號碼依舊無人接聽。

「告訴我你在那呀,笨貓」
要是你不在身邊的話,我會──



再一次張開雙眼時,柯諾爾仍然覺得頭很暈。
之前曾經醒過一次,醫生說他發高燒導致他休克昏倒,強行給他打針吃藥打點滴後他便迷迷糊糊的熟睡到現在。
吃力地撐起疲累的身體,疲憊的關係焦距一直無法集中,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甚至連眼前有幾隻手指也看不出來,只能靠鼻子嗅到濃烈的消毒藥水氣味猜測這裡是醫院。
「…真是無用的身體呀」
他自嘲地再度躺下,忽然想知道現在的時間,他試圖尋找一直不離身的手機。

沒有…
真的沒有…
難不成爸爸沒把手機拿給他?他疲倦的閉上眼。
算了吧,反正他也不會在意…柯諾爾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月亮。
之前刻意禁止自己再傳簡訊給他,原以為他多少會有點生氣吧?可是手機裡面的空白令他知道這全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

他還能相信他口中說的未來嗎?
或者這只是他一直以來的玩笑?

沒有手機的現在他沒辦法知道答案…沒辦法和他聯繫、他似乎也沒意圖找他,說不定時間久了他會遺忘自己吧?

他閉上眼,過度的悲哀令他眼角落下大顆大顆的淚水。
生病的人總是特別容易往負面方向想,他胡亂用衣袖抹去眼淚,把頭埋在被子裡頭偷窺外頭的月亮,任由白光打在被子上,卻不容許他照亮自己哭泣的臉。



時間又再往後移動兩天,咖啡店當然不會因為少了柯諾爾而停止,只是偶有熟客會問起他的事,蓉司或明只說他在休假,對他在醫院的事絕口不提。

明把托盤放在櫃檯,環視了大廳一圈後坐在柯諾爾最愛的座位上休息。
因為柯諾爾的身體還沒復原,巴爾德建議他好好休息,等身體好了再來工作,他不在的時間都是明或哲雄代班,連續六天的工作,明的臉上也開始浮現疲態。

「給你芒果汁」
巴爾德偷偷把芒果汁遞給他,免得被貪吃的睦看到。
「謝謝」
接過芒果汁,他一口氣喝掉大半,實在是身體太需要補充糖份的緣故,他順便把剩下的也倒入口中。
「要再來一杯嗎?」
「水就可以了」
「好,等我一下」
巴爾德把杯子放到水糟後添來一杯涼水。
「巴爾德仍然不知道柯諾爾在那?」
他搖頭。
「是嗎…」
「沒辦法,修伊只是笑著說讓他靜一靜,詳細的事完全不肯說」

修伊是柯諾爾的爸爸,為人很溫柔也有點傻呼呼的,家務打掃之類的事完全不會做,修的的妻子早年逝世加上他工作繁忙,平常都是柯諾爾一個人獨留在家。
修伊不在家時,巴爾德會讓柯諾爾睡在自己家,雖然已經高一可是心性還只是個孩子,常常會為一點小事鑽牛角尖。

「看來得用點黑暗魔法才行啦」
「黑暗魔法?」
「呵呵」巴爾德賊賊的笑:「既然問修伊不會答,自然有其他方法可以得到答案」
因為巴爾德一副事在必得表情,明也沒再問下去,既然他說有辦法就讓他去做吧。
眼尖的看到路過的白影,明露出微笑。
(那傢伙也不是太絕情呀)
把水喝得點滴不剩後,明再度開始他的工作。


咖啡廳通常十一點前結束,身為店長的巴爾德理所當然是最後一個離開。
當他愉快的踏著輕鬆的步伐回家之際,突然──

「喂」
「哇啊呀──!」
冷不防的背後走出一個白影,在深夜的時間真的會嚇死人呀!巴爾德差點想破口大罵。
「萊伊!你想嚇死我嗎!」
「──那傢伙在那裡」
白影沒其他開場白,而且他站在燈柱外、光源照不到他的臉和表情,巴爾德只能憑聲音和隱約看到他的白色毛髮猜測來人。
「你在找柯諾爾?」
「……」
「你有上過柯諾爾家問過嗎?」
「……」
「有還是沒有」
「……」
「啊呀…你不回答沒關係,不過你不說我也不會說」
巴爾德覺得要好好教訓他一下,正好新仇舊恨通通解決,免得鬍未長鬢未白就氣得駕鶴白歸。
「……   」
「呵,原來」
雖然小如蚊蚋但總算知道答案,他揮揮手上的紙。
「他在ラメント醫院三樓A的病房內,探病的時間是早上的…喂!聽我說完再走呀!」
白影沒理會他逕自消失,氣的巴爾德想把他抽起來打。
真是的!這樣根本不能復仇呀!巴爾德對著他的背影嘆氣,心頭的空虛感令他將腳步從回家的方向轉往拉麵店,那傢伙的店會開到三點,正好可以去喝一杯。



視線之內再度出現黑夜,不過身體的狀況比之前好很多。
剛才護士已經拔走點滴,醫生也說他的身體正漸漸復完,不需要再打針但藥丸的部份卻增加了,他痛苦得捏著鼻子把藥丸吞進去。

下午時爸爸抽空來探他,帶來漫畫和生活品。
這裡其實甚麼都有,只是爸爸總是擔心他悶把他平常用帶在身邊的東西通通拿過來,身旁的書呀電玩呀已經佔滿桌子。
只是,那一大堆的生活品中並不包括手機,他有要求過但爸爸總是笑著說:「忘記帶」。
爸爸很健忘、加上他公事繁忙,他能來探望自己柯諾爾已經很高興,這種小事他也沒放在心上。

沒有睡意的他打開床頭燈,漫不經心的翻閱爸爸帶來的漫畫。
只是翻不到幾頁,柯諾爾感到無聊的將漫畫丟回桌子後趴在床上。

今天是第四日。
他已經四天沒見過萊伊,連同之前準備考試的四天加起來已經踏入第八日,想見萊伊的心情一直沒改變,想在他身邊的心情也沒改變。
「萊伊…」
我想見你…他把臉埋在枕頭中,希望這能藉此減低對他思念。
「笨貓,你在做甚麼?」
聲音很熟悉,柯諾爾一氣抬起頭,不敢相信視線之內出現的身影的主人。
「萊伊…?」
你是何時…?他吃驚的抬頭。
現在可不是探病時間,如果被護士知道的話可會通知爸爸,儘管他很想見到他但也不想給他添麻煩。
「身體沒事吧」
萊伊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坐到床邊,伸手撫摸他因為生病顯得更為白哲的臉頰。
「已經好了」
雖然不知道萊伊會不會突然反臉不認人,不過他仍然想走近他…柯諾爾怯怯的把身體靠近、還作好隨時被罵到狗血淋頭的覺悟。
距離萊伊只剩下一丁點的距離時,視線突然被白色身影全佔據,身體被突來的衝擊推往後,他和萊伊同時倒在床上。
「萊伊?」
萊伊壓在他身上,臉埋在他懷中後不發一言。
怎樣了?柯諾爾想開口問,可是看著萊伊的不尋常的舉動後硬是把話吞回去。
「…聽說你暈倒了」
「嗯…」
「原因」
「…壓力太大導致?」
理所當然不會說部份原因出萊伊對自己的冷淡態度,畢竟他來了、這幾天的委屈霎時間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這笨貓」
「我才不是笨貓」
「說笨貓是笨貓有甚麼不對?」
「喂!」
笨貓笨貓聽起來不甚中聽,要不是萊伊一向如此他絕對會一拳揍過去。
他把耳朵埋在心臟位置,聆聽柯諾爾的心跳聲。
「好快」
「這是你害的吧!」
為啥要被始作俑者說自己的不是?他早晚會被他氣得心臟病發!
「有嗎?」
萊伊低聲的笑,沒多久又抬頭看著他。
「何時可以走?」
「明天或者後天?」
「你不知道?」
「爸爸沒說,醫生也沒跟我說」
柯諾爾覺得身體沒啥問題,精神也比剛來的時候好太多,既都全都無恙就不要一直佔用貴重的醫療服務,而且這醫院挺貴的他也不想父親為他負擔太多。
「快點好起來吧…」
「好」
萊伊的雙手一邊說一邊環到他身後、尾巴纏上他的小腿、腳也和自己的交叉相纏,柯諾爾可以說是動彈不得。
未幾,身下傳來平穩的呼吸聲。
「萊伊…」
沒有我、你會覺得寂寞嗎?他很想問,可是他沒勇氣問。
「笨貓」
平穩的呼吸聲突然靜下來,身下傳來萊伊的呼喚聲:
「不是睡覺嗎?」
「不要再無聲無色地消失,不要突然從我眼前不見了,不要──」
丟下我一個人…
「萊伊…」
最後的一句,柯諾爾有點不敢相信的睜開眼。
心臟裡頭出現陣陣悲哀的感覺,萊伊的寂寞經他雙手傳到心內,傷心的過去如同片段進入腦海內。

萊伊總是一個人落寞坐在窗前看著外面。
不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他依舊覺得很寂寞,從小時候開始已不懂如何跟他人相處,也錯失學習認識他人的最佳時機。
沒朋友,學校生活不好過;家庭沒溫暖,他冷眼看著父母離開這世界,雖然生為人,可是他已經不懂得如何和「人」相處。

「沒事的,萊伊」
你不是甚麼都沒有,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柯諾爾雙手抱著萊伊的頭,撫摸他柔軟如絲的頭髮。

眼睛的傷痕不是父母的過錯所造成,而是長期欠缺父母照顧的孩子叛逆留下的證據。
他伸手到眼罩,僅只是以指尖輕輕的碰了下,萊伊的身體害怕得顫抖起來。
萊伊很害怕…柯諾爾一邊安撫他一邊把手放在眼罩上。
這次他的反應更大了,他緊抓住柯諾爾的手,雖然沒開口罵人但手腕傳來的痛楚足以表現他的心情。
「沒關係的,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
對方沒回答,但手勁明顯緩和。
鼓起勇氣,柯諾爾解下黑色的眼罩,眼前的傷口是他過去的傷痛、他的自卑之處。
眼皮上的傷痕看得他愕然,傷痕深得像要刺入眼睛,萊伊平常沒脫下眼罩、自己剛開始也以為是裝飾品,想不到他的右眼早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
愛憐地撫摸他的傷痕,突然他有點異想天開的想,如果過去就陪在他身邊萊伊的性格會不會和現在不一樣?如果他跟萊伊在小時候就認識對方自己會不會能夠成為他的精神支柱?

「萊伊」
「……」
「在我有生之年我都會留在你身邊,你不用擔心以後都只有自己一個活著…」
不必害怕孤獨,也不必害怕被遺棄,我會留在你身邊。柯諾爾沒有停止撫摸,也沒停止對他的承諾,他在等萊伊說話的一刻。

好像等了一世紀之久,萊伊突然嘆氣:
「笨貓」
手伸出來。
「手?」
這樣?
萊伊把尾指纏在柯諾爾的尾指上。
「約定,要是失約的話要吞一千枝針」
「…吞這麼多肚會爛掉」
他挑眉:
「只是沒違約不就好了?」
「也對」
柯諾爾哈哈的笑,為了不讓對方看到自己喜極而泣、他把萊伊抱得更緊。

謝謝你萊伊──
謝謝你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

萊伊的臉出現在視線內,他捧著最愛的人的臉把自己湊上去。
他們都不是一個人,所以並不寂寞──



兩日後,柯諾爾捧來大量甜點和零咀回到咖啡店內,對於這半月給大家添麻煩一事他感到抱歉。
「柯諾爾回來就好了」
蓉司溫柔的摸著柯諾爾的耳朵,相比起道歉、他更喜歡看到活蹦亂跳的柯諾爾。
「少了你真的不習慣」
明也摸摸他的頭髮,棕色的毛髮就像太陽一樣暖呼呼的,他很喜歡這種觸感。
「蓉司,明」
柯諾爾感動得快要流眼淚,他拚命用手背拭刷。
「柯諾爾,這是慶祝出院的禮物」
「不用啦,是我給你們添麻煩」
擺在眼前的蛋糕帶著甜甜的味道,柯諾爾雖然很高興、但他實在沒資格收下禮物。
這時,巴爾德拍拍他的頭:
「是大家一起商量要送給你的禮物你就乖乖的收下吧」
朋友可是很重要哦!
「是!」
「對了,柯諾爾」
這給你和萊伊…哲雄好像想起甚麼事似的拿出一個黑色的紙袋,原以為是慶祝禮物他高興的打開一看,結果臉上突兀浮現一抹羞紅、並慌慌張張的把紙袋折好藏到身後。
「難不成…」
蓉司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謝你上次的幫忙」
哲雄學蓉司撫摸柯諾爾的頭髮,惹得他哇哇大叫:
「不要送這種東西啦拜託!」
柯諾爾羞得快要想挖個洞躲起來,上班時間收到這東西誰也不會高興。
「這是『日用品』」
「誰會把這些當成日用品?!」
「我」
「…咦?!和誰?!」
「哲、哲雄?!」
蓉司和哲雄的臉同時紅得像火燒,蓉司很想掩著他的咀巴叫他不要亂想,柯諾爾很想問令他將這些東西當成日用品的人到底是誰,同時間凜和睦在旁起哄、巴爾德甚至高叫今晚下班後要舉行自白大會,正當情況混亂得一團糟時,從廚房走出來的萊伊冷冷的看著他們,心裡暗暗決定絕對不要參加今晚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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