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
找不到黑色的ICON...(喂!這是甚麼一言!
我到現在還是想不起為什麼會寫那條毛毯...嗯,為什麼呢?(喂!
在他們離去後,原本熱鬧的客廳一下子變得冷清起來,綱吉一直低著頭,除了刀叉的觸碰聲和咀嚼時發出的聲音外,整個客廳就如沒人般不存在任何氣息。
「綱吉」
「……」
「雞蛋屑黏到你的褲上了」
「咦?」
被骸這一說,綱吉急忙看向褲子,正打算把掉落的雞蛋檢起來時,才發現褲子……不,是圍裙上根本任何東西。
「骸!」
你又耍我?!
「我沒有呀」
骸又在「クフフフフ」的笑著,刺激著還氣在心頭的綱吉,鼓起腮子的拿著碟子走向廚房,決定暫時不理這個可惡的傢伙!
水嘩啦嘩啦的流著,綱吉專心的洗完碗碟,眼前突然橫出一隻手,把綱吉抱個滿懷。
「不要想太多了,綱吉」
「……我沒有啦」
綱吉把頭靠在骸的懷中,有點撒嬌的開口。
「如果沒有的話就不是綱吉了」
「我不覺得是在稱讚我」
骸滿足的親吻著綱吉的手指,老實說,在這個家要談情說愛實在很困難,畢竟,除了有兩個挺亮的燈泡外,偶爾還有他的父母和利邦。
不過,幸福的時光一下就過去,犬在這時剎風景的大吵大嚷著。
「骸樣!骸樣!」
「甚麼事」
咦~~~~~原來骸大人在談情!?犬的腦海瞬間出現「這次死定了!」這句話,不過很快就想起他這次的「行動」是有原因的!
「骸、骸樣!」犬必恭必散,雙手奉上剛由千種那來拿來的文件。「剛剛收到巴茲路打來的電話,說家光樣有事請骸樣幫忙」
「我?」
骸略感奇怪的接過文件,小心的翻閱著。
一向,家光很少找他幫忙,平常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保護綱吉,確認綱吉的外出路線不可以跟「那個人」相撞。
內容大約是緊急指令,立刻到西西里外的荒地前集合。
「千種,巴茲路有交待原因嗎?」
骸問著正示意司機準備車子的千種,但千種只是搖頭。
「嗯……」
衡量著眼前情況,骸只得吩咐犬跟千種把武器準備好並立刻出發,當然,離開前還是得交代一翻。
「綱吉」
「我知道我知道,不能出去嘛」
綱吉比骸早一步說出他想說的話,反正,每次他們出去他都是這樣說。
「嗯,對不起哦,綱吉」
「沒關係,我也習慣了」
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綱吉目送著他們出門後,在轉身關門的一剎,心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樣了……?」
胸口有著微微的痛,呼吸有點不順,手部跟腹部更是痛的利害。
腦海中,瞬間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影像。
那是一個黑得幾近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面有幾個人影,他們分別圍著一個看起來個子很小的人。
──誰?
突然,「嚓」的一聲,瞬間在他們之中有著如星火般弱小光芒,橘色的光照出幾個陌生的臉孔,擔憂的全看著中間的那個人。
那個人吃力的露出微笑,即使手和腹部受傷他依然沒抱怨半分。
──那個人……難不成……
綱吉緊抓著胸前的衣服,猶豫不決的凝視著那扇緊閉的大門。
他很想出去,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內心就是有把聲音呼喚著他,在訴說著身上的傷與痛。
但,他也答應了骸和爸爸,不能隨便出去,他的出現可能會影響了「他」,也影響著自己的生命。
「該怎麼辦……」
他不怕死,但他卻怕「他」會死,這份憂心充斥全身。
如果不救「他」,他會死──
腹部中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以他目前的情況,再拖下去的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只是,為什麼他不出去?是被困著了嗎?難不成剛剛父親找骸出去也是因為他們找不到「他」?
「怎麼辦……」
綱吉把手放在門板上,在深吸口氣後,他返回房間拿了背包和米白色的格什米爾的薄毛毯,快步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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