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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佐助出現了(炸
說實在雖然文章掛著「佐鳴」二字,實際上根本感覺不到有甚麼關係吧?(還真敢說!

天音:不然你想改成佐(井)鳴嗎!!
我:好主意!(被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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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頁






十六夜的晚上,似乎泛著一點哀愁。
淡白的光霞所映照的雪,泛出異樣的光彩,跟冬天盛開的梅很相配。
飛舞的花瓣不偏不倚的落在黑髮男子的酒杯中,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佐助,你有在聽嗎?」
坐在緣側的男子不耐的問。

「有」
「那我剛剛說的事你有聽到嗎?」
「我知道,是在說你快要結婚這回事吧?」

佐助總是一副不慍不怒的表情,說話的語氣依舊感受不到起喜怒哀樂。
坐在他旁的灰髮男子外在感覺跟他相當類似,只是他的表情揚逸著幸福感。

「嗯,想說要你來做證婚人,行吧?」
「就算我說不行也不行吧?而且一尾家的主人守鶴要結婚,在這邊也算是大事」
喝吧,慶祝你也墮入婚姻的圈套,我愛羅。佐助把酒杯遞給他。
「你這樣也不知道算是取笑還是恭喜」
我愛羅接過杯子,發現杯子內有著淡紅的顏色。
「又來到梅花的季節嗎?時間過得真快」
「冬天是個好季節」
佐助一向很喜歡冬天,因為雪總是把所有不好的東西覆蓋著,同時也令世界回復半分的寧靜。
「還真敢說呢,你可曾在冬天失蹤過耶」
「…已經很久的事了,還要提起嗎?」
每每提起這件事,佐助都有反面的可能。
「很久?才兩年而已吧?不要忘了你爺爺到現在還是很擔心」


兩年前的冬天,佐助在例行任務回報期間突然音訊全無,嚇得八尾家的人以為少主被妖怪襲擊或失蹤,當時我愛羅也有份參與搜救佐助的行動,前前後後在木之葉找了一星期都沒發現,就在大家快要放棄希望時,他又突然出現在眼前。
全身是傷的他緩緩走近他們,大伙誤以為他是被妖怪襲擊時,他只是搖頭,連失蹤的理由也硬是甚麼都不肯說,即使到現在也是。
湊巧地,這件事發生在鳴門失蹤的兩星期。

「那是他們窮擔心」
佐助再把酒杯斟滿,滿不在乎的把視線放在外面。
「你就直接跟你家老爺子說吧」
「說好幾百萬次了,他會聽才有鬼」
這句話惹得佐助跟我愛羅同時哈哈大笑。

「主人」
「進來」

門外的人得到首肯後小心亦亦推開紙門,一名誠實敦厚的高大青年伏在地上等候主人的命令。

「怎樣了?重吾」
「有客人」
「請他進來」
「是」

重吾恭敬的迎進客人後便退到外面守候。

「晚安,八岐大人,守鶴大人」
我奉主人的命令帶來信件。

來客是穿著一身黑的青年,他是鳴門的近身,名叫佐井祭,他平常都不離鳴門身邊,今次只是被托付信件才會單獨出現。
佐井匍匐在地,恭敬的把信件推到前方,等待首座的佐助過目。

「葛葉他來了?」
我愛羅是九尾家的常客,自然知道九尾家跟八尾家的事,故此他對於佐井的出現感到愕然。
「是的,守鶴大人」
「葛葉他來這裡做甚麼?」
「是因為…」
「還不是因為你,守鶴」
佐助快速的閱讀完信件,把信交給他時順便替佐井回答。
「我?」我愛羅疑惑的接過信,翻看著內容。



致八尾家的主人八岐:


因收到一尾家主人的來信,有魔物潛藏於此地,特來告知。
在追捕期間,本人不力令妖怪往八尾家方向逃去,故希暫時批准逗留在八尾勢力範圍一段短時間,不便之處請見諒。


九尾葛葉留



「還沒抓到那白兒?」
「是的,少主說白兒一發現他們就往八尾家方向逃走」
「原來……葛葉他沒事吧?」
比起白兒的去處,我愛羅比較擔心鳴門的安全。

「替少主感謝大人的關心,他很好」
好到不能再好…這句佐井只敢在心裡回答。
「那就好」


在我愛羅跟佐井聊個沒完沒了時,佐助壓根兒沒興趣理會他們的聊天內容,逕自喝著被梅花染紅的酒,在這時──

「喂,守鶴」
「甚麼事?」
「你看」
佐助示意我愛羅往庭園的方向看。

待薄薄的雲離開,月亮的光再度映照大地的時間,在庭園的中央站著一位穿著櫻花圖案浴衣的稚兒,一點也不害怕佐助的目光睨著他。

「是這傢伙?」
「大既」
我愛羅自己也沒見過他,只是從下屬口中得知他逃往北方。
這位黑髮的白兒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左右,還沒發育完全,嗓音未轉身高也還沒長完。

『…凶手』
「甚麼?」
佐助被稚兒的說話弄得一頭霧水。

『是你!害得那個人他!』
「那個人?」
『你怎麼可以忘記!自己犯的錯怎麼可以忘記!』

白兒激動得快要哭出來,但佐助還是不理解他所說的是甚麼。

「抱歉,我真的不懂你在說甚麼」
『都是因為你,害得他在那裡受苦!』
「……」

就像被一個蠻耍賴的小孩糾纏著般,佐助漸漸覺得煩躁。
悄悄地把力量集中於手心中,佐助打算以雷切令這無理的小孩閉咀…雖然這是遷怒,但既然他是擅闖客,就不要怪他無禮對待。
就在雷切快要準備好前,在屋頂之上現出兩名不束之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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