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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剛剛的雷聲真的很可怕OTZ




*





壹 之卷






這種行為,應該說是贖罪,還是自我安慰?



每天早上五點,綱會比他的近身獄寺或山本早起床。
梳洗完畢,更換衣服,跑到庭園摘下今天才開的鮮花後,慢慢的往森林的深處走去。
距離主家大約有半小時的步程的地方,有塊如籃球場般大小的花田,花田內種著大量的橘色的金盞花,中央部份豎立著一塊大理石製的墓碑。

「早安,我今天也來看你了」
綱笑著放下手上的花束,一如以往的坐在「他」身旁。
「昨天,爸爸他的身體終於稍為轉好」
但他還沒清醒…令我很擔心…

他習慣把昨天發生過的事說給「他」聽,只要在他身邊,平常很多不會跟他人說的話都很直接說出口。
他是誰?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當他看著他倒下瞬間,他覺得自己有某些東西不見了,說不出來是甚麼,只是覺得很重要。

爺爺說,他是傷害爸爸的凶手,可是…他真的會這樣做嗎?
對血會恐懼的人,沒可能做出傷害他人這種事;如此溫柔的人,也沒可能會為了錢而攻擊他人,更甚的是──


『因為是綱做的,所以我原諒你』

如同咒綁的一句,反而令綱更沒辦法相信爺爺所說的話。
他曾經自力查過少年的身世,可是連移民局也沒這個人的資料。
黑、白兩道的方法都試過,但答案全都一樣。


沒這個人。
會不會是非法移民?
或許是被拋棄的小孩?
盡是些沒用且不切實際的答案。


前前後後數個月,綱已經盡可能托人尋找他的事跡,就算一點點生平也好。
根據資料得知你的名字叫綱吉,那你的姓氏呢?你是那裡的人?傷害爸爸的人真的是你嗎?綱全都很想問清楚。
雖然他離世了,可是只有找到跟他有關係的人,就可以找到關於他的事吧?
綱很想知道關於他的所有事,只是知道他的事人目前遍尋不獲。



那個叫六道骸的男人──


他曾揚言要殺了他,所以就算想派人找他大既會被利邦罵過狗血淋頭。
但他是事情的關鍵,或許他能證明少年的清白,還他一個公道。
再者…也能證實他部份的疑惑。

爺爺在他回來的時,曾很著急的開口問:
『綱,你殺了他了嗎?』
『…是』
那時,他只覺得很疲倦,想快點倒下床休息,故此並沒有起甚麼疑心,只是第二天醒過來後,他發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
為什麼你會這麼在意?那個少年難不成你也認識?
可惜,就算他現在想問,爺爺大既也不會說吧?


誰在少年(真相)身上蓋上白布?
在大伙拚命拉扯白布的時候,白布下的少年正顫抖的哭泣著。
他想救他,那怕現在已經晚了。


「看來,還是得找到六道骸才行」
綱慢慢站起來,遠遠的看著市中央的鐘樓,早上六點正,修士都會跑到鐘樓的頂樓,敲響於百年前由大主教所建的大鐘。
「噹噹」的聲音響遍整個西西里,吵醒所有還在夢中的人,提醒他們新的一天已經開始。
為免被獄寺他們走進來這裡,綱只好跟「他」說再見。

這裡是他的秘密,是他贖罪與懺悔的地方,他不容許其他人進入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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