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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片目




--啊.....原來世界也可以變成這樣......


「醫生,他的眼會沒事嗎?」
奈奈擔心的問著正替綱吉檢查右眼的醫生。

醫生沒回答,他專心致專心致志的替眼前的男孩檢查傷勢。
他拿起手電筒,對著他的眼重複的做著視力測試,在看到瞳孔現出正常反應後他才滿意的收回手。

「他只是撞傷了眼角,加上眼皮有點割傷而已,只需要敷藥和吃抗生素就夠了」
醫生在紙上隨意寫了幾筆,交給在旁的護士。

聽到綱吉傷勢並不嚴重,奈奈也呼的鬆一口氣,就在牽著綱吉走向外面的同時,醫生好像想起甚麼似的在說。

「為了防止感染,得暫時以繃帶包紮」
這時,醫生把一個帶著橡皮筋的藥綿放在他的右眼前,並把橡皮筋套在耳朵後。

也因為此,他得暫時以一隻眼睛過活,就像戰國時期的某大名獨眼龍一樣。



*



今天,是受傷後上學的第一日。
綱吉還是不太習慣少了一隻眼睛後所看到的世界。
明明是在眼前的東西,但伸手過去總是撈個空,根據獄寺說,這全是因為少了「距離感」的緣故。

當然,獄寺一開口,就不會簡單清楚的隨口說說,他儼然要把他知道的知識全說出來般滔滔不絕,弄得綱吉滿頭問號。


不知道在何時,課室的門打開,在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各位同學,請打開課本的第十五頁,上一堂我們正在說.....」
老師示意學生打開課本後,便把精神無放入在課本之內,把他所懂的知識一字不漏的傳給坐在下方努力寫著筆記的學生身上。
最少,綱吉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其中一人。

聽老師上課自然跟視力無關,但他就是集中不了精神,他手是拿著鉛筆,精神卻在雲遊。


每次當他集中精神時,左眼的所看到的漆黑就好像在說現在是晚上一般。
他不知道只有一隻眼的人是習慣這種生活,只是他不經意想起了兩個人。

雖說是兩個人,也可以把他們說成是一個人。
他不能沒有她.....因為這樣他就不能再出來「現世」。
她也不能沒有他.....因為沒有他的幫助她就會「死」。

很諷刺。
也很悲哀。

就像兩個原本沒相關的人,因為要生存的關係而被迫活在一起一樣。

綱吉很熟悉他們。

他......在他人眼中是個冷血的人,他殺了很多人,也曾經試圖綁架他並控制他以報復傷害他們的人,雖然最後失敗了。
她......在父母眼中是個沒用的人,她為了保護路邊的野貓而身受重傷,得不到關愛且想自殺的她,最後被骸所救而活。

人,總是不太想研究那習包在外面的紗,總是對「紗」指指點點。
可是,當研究了那層「紗」之下的世界後,卻又容易寬恕他所犯的罪,只因他可憐。

他不想說骸跟庫洛姆可憐,卻找不到「可憐」以外的詞語。

「這裡是重點哦,下次考試會考的......」
黑版上傳來粉筆的無情敲打聲,老師仔細的說著考試重點,還千叮萬囑、苦口婆心的要他們回家好好唸書,不過,這對神遊中的學生一點用處也沒。
滿腹的思緒令他集中不了,他發呆似的在筆記紙上畫著Q版的骷髏的圖案。


突然間,他有點兒想念他們。
不知道是因為很久沒見到他們而想念,還是因為只有一隻眼令他想起他們?
去看看他們吧.....綱吉帶著不知名的心情,決定在放學後到黑曜中碰過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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