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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了,天氣漸漸由炎熱變得涼快,只是在衣著上,不論春夏秋冬也好,也不會有啥改變。


橡木製成的古老大鐘的傳來「噹噹」的聲音,喚醒了向來淺眠的人。
微張的星眸,懸空的片手,通通都令他疑惑。

「夢?」
床上的少年疑惑的看著右手,只因夢境中的少年對著他伸出手,令他不自覺也伸出手。
不過是一個模糊的人影而已,他不應該記著才對;而且這只是一個夢,更加不應該刻入心內,只是──


(我想見你…)
想見誰?

(な…我想見你)
在叫誰?

那個人所說的話總是透著悲哀,那種心情也流進他的心內,就像那也是他的心願般。

有點痛…有點苦…卻帶著思念…
這樣的一個陌生人,他為什麼要在意?真奇怪…
解釋不清,也回答不了,奇怪的夢。

 

在綱為了剛剛的夢煩惱不已時,門板傳來有規律的「叩叩」聲。

「綱樣,早安,我可以進來嗎?」
房間外傳來熟悉的聲音,對綱而言,每天早上聽到他的聲音就如日常吃飯洗澡般已成習慣。
稍稍整理好衣服後,綱示意外面的人進來。

「可以進來了」
「是」

一如以往,穿著灰黑色西裝的高大男子捧著純銀的洗臉盤跟毛巾必恭必敬的走進來。

「早安,獄寺」
綱微笑的跟他道早安,並接過獄寺遞來的毛巾。

在綱抹著臉跟手的同時,獄寺把今天的行程表一字不漏的唸出。

「今天的行程表,八點正,跟老爺一同吃早餐;一點正,利邦樣練習槍法;八點,跟威斯卡樣有約,要去西西里談一下交易內容」

「威斯卡?我跟他有約?」
對此名字的出現,綱微微的皺眉。

威斯卡是某老牌黑手黨名字,在太爺那一輩的時期是友好關係,不過自他的孫子接手後,他們在意見上開始有分岐。

本來「華利亞」是他們兩位老人家一時興起想出來的「遊戲」,剛開始是因為想以新興組織的名義加入黑手黨中,後來卻發覺越來越沉迷,甚至把正業結束掉繼續當黑道的意思。
只是好景不常,威斯卡的第一次名譽統領突然病逝,而當他的孫子接手一切後,也是兩家關係開始疏遠的開始。
想要獨佔一切的他竟然慫恿華利亞的部份高層人物共同向澤田家反擊,在危機一發下,爺爺信康連同暗殺部隊一同深入虎穴,三天內一口氣把所有反抗人仕全部殺掉,那一年,爺爺不過十七歲。

那之後,他改姓埋名,把所有家業帶走並脫離了華利亞,以「威斯卡」之名在黑道界打滾,但華利亞經此一役已元氣大傷,太爺在心灰意冷下把華利亞解散,過回從商的生活。

 

就這樣過了五十年──……

 

爺爺曾一度消失的好戰的性格再度出現,只是這次他把希望寄放在孫子身上。

為了測試孫子的能耐,這次他把組織名改成梵歌利,原本的華利亞則成了保護梵歌利的盾。
更甚的是,近年他迷上了一個不明宗教,堅信「一子相承」之說,只要家族裡有人生下的雙生子都會殺掉,因而死去的孩子在他所知有好幾個……

綱本身沒有兄弟,所以不知道失去兄弟的感覺,這可以說幸,也可以說不幸吧。

沒一個能了解自己的人,感覺有點兒悲涼,即使他有父母,也有朋友,這種感覺仍然存在。

「今天要穿著正式一點的黑色西裝嗎?」
獄寺把幾套早幾天才由洋服店拿回來的訂造西裝放在床上,放在最上面的,是當初綱吉最喜歡的樣式。

「…不了,穿白色那套吧」
綱也說不出為什麼要穿白的,但相比起黑色,白色的鮮明令他的心情好一點。

「是」
在獄寺替他穿上衣時,山本在這時也跑了過來。

「綱,還沒好嗎?家光樣在飯廳等你了」
「早安,山本」
「山本!你這傢伙!沒看到綱樣正在穿衣服嗎!」
「哈哈,有甚麼關係,大家都是男的」

山本對綱一向都沒用尊稱,因為是綱的要求,但在獄寺眼中,這是「沒禮貌」、「不尊敬」的表現,兩人常常為了此事(由始至終都只有獄寺)吵起來。

「你這傢伙,就非要我送你一拳不可嗎!」
「早上就這樣精神嗎?」

綱苦笑的看著吵吵鬧鬧的二人,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了甚麼而吵起來,不過熱鬧的氣氛總是能令他安心。

 

 


*後話
這篇是雲綱,但雲雀未出現(心虛
為啥會未出現呢?是因為雲雀要在後一點點的時間才出現orz
說好了是寫雲綱,雲雀出現的時間竟然比骸綱篇時還要後一點,大既是找死了...(被巴

距離上次紙雪花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年了吧...(回憶中
一年之後再提起筆寫續篇,再翻看上篇,就會有種想「撕掉吧!!」的衝動OTZ

P.S>本來這次想寫「雲綱」可是因為沒雲雀所以改了叫綱受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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