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聽說這是同人誌本體的部份(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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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上並盛中校服特別的圓形飾物,綱吉總覺得不習慣。
才剛流著淚從並盛國中畢業、轉眼間就升上高中部,感覺很特別。
高中的校服其實跟初中的並沒太多分別,白色的校服上依舊有著並盛的校徽,唯一的不同是高中部的校服添加很多小飾物,像領帶上增加一條十字架外型的鍊子,手袖上釘著以鍊子串連的兩個星型鈕扣,皮帶扣是校方特別設計的月亮與星的圖案,更甚的是連皮鞋都是一絲不苟堅持統一款式,如同名門住校制學校一樣。
「綱,你準備好了嗎?」
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樓下傳來迪諾的呼叫聲,綱吉對著鏡子作最後檢查後,再正式走出房間。
「早安,綱」
拉門課室大門,爽朗的聲音立刻由裡面傳出。
「山本!」
陌生的課室中能看到熟悉的朋友,綱吉覺得很幸運。
山本武跟他是青梅竹馬,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唸同一班,他們可以算是形影不離,原本大家都屬於歸家部成員,但自從他愛上打棒球後他們已經很久沒一起回家過。
高中聯考時大家有默契的選上同一所學校,想不到大家也能考上同一高中。
「十代目!」
「獄寺你也在嗎?!」
「當然,我發誓要成為十代目的左右手,絕對不能讓人乘機搶我的位置!」
獄寺隼人別人深意的瞪著滿臉笑容的山本武。
「哈哈哈」
綱吉打哈哈的把話題略過,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把獄寺心中那個十代目「帥氣形象」清除。
獄寺隼人是在國中時認識的,當時他還是有名的混混,有著外國血統的他因為長得俊美且習慣我行我素而大受女生歡迎,因為一點誤會把他當成死敵,最後在迪諾的幫忙下他們終於成為朋友…不對,他是把自己當成崇拜的對象。
「你就是梵歌利的十代首領?!」
也不知道是迪諾說還是史華路多口亂說,當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是「梵哥利未來首領」後,他對自己的態度急劇轉變。
獄寺還住在意大利時就很崇拜梵歌利家族,他相信自己有足夠能力成為自己的左右手,大概是看到他的外貌跟傳聞中的他不一樣吧?所以他決定先挑戰看看再決定要不要跟隨。
(我才想說我沒興趣當黑手黨耶!)
綱吉總是苦口婆心的跟獄寺說:「我沒興趣當十代目,所以你還是另選他人吧」,可是對於獄寺來說綱吉成為「十代目」已經是注定的事,決意誓死相隨,在解釋不下數百次他也聽不進去後他決定放棄。
「十代目今天難得地早起!」
「因為我昨天拜託迪諾叫我起床」
只靠鬧鈴他是不會自己起床的,每天起床不是迪諾搖醒他就是史華路的吼叫聲嚇得他彈起床。
「叫醒十代目的工作也可以交給我呀」
「哈哈…對了,今天好像有早會?」
「入學禮,由學生會會長主持」
「一定悶透頂」
「對呀」
不久,入學後第一個預備鈴聲響起,學生們都急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綱吉、山本和獄寺也分別坐在前後位置,等待班導的出現。
入學禮比想像中還要隆重。
綱吉一邊排隊往前行一邊抬首欣賞著有點誇張的裝飾,紅白藍顏色的彩帶掛滿整個禮堂,白花球和緞帶掛滿放在場內學生椅背上,儼然像婚禮多開學禮。
在老師的引令下他們坐到自己班的位子上,理所當然他們又坐在一起。
「聽說並盛中的學生會可是很厲害」
「怎麼說?獄寺」
校長演講期間,獄寺小聲的說。
「聽說並盛中的學生會有兩個學生會長」
「嗄?這不會很奇怪嗎…」
一間學校要有兩個會長?這會不會太荒唐?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這才不有趣!」
你好歹也想清楚有兩個學生會長是很麻煩的事!獄寺原本打算等上高中後幫忙綱吉當上學生會會長一職,只是當他打聽到高中部有兩個會長時他決意打消念頭。
不小心處理十代目可能會成為學生會會長的攻擊目標!為此他曾私下跟山本說,上高中後他們得小心一點,不然被抓住痛處綱吉的處境就會很為難。
「沒關係吧,我們跟學生會會長不可能扯上關係」
綱吉夾在中間,勸也不是唸也不是,只是安撫他們暫時冷靜,一切等午休時再說。
舞台下的燈一瞬間全暗下來,禮堂上的燈全集中在舞台中央的演講台上。
突然,十來個髮型相同,衣著一樣,別針繫著紅布條緊緊的綁在手臂,最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上面寫著「風紀委員」四個字。
「為什麼風紀委員會出現?」
「炫耀吧」
「真威風呀,高中部果然跟初中部差很多」
風紀委員站好後,出現數名穿著黑色校服,胸前掛著學生會成員專用的別針的青年們走出來,為首的黑髮青年讓身後比他還要高的委員穿戴好外套後,才慢條斯理的走近講台。
『各位好,歡迎來到並盛高中,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會會長--雲雀恭彌』
聲音如同黃鶯般悅耳,雖然長得不算高,但臉孔卻有著陰柔的中性美。
「原來他就是學生會長…長得很漂亮」
稱讚一個男生漂亮並不會獲得微笑的回應,但綱吉就是覺得他很漂亮。
「十代目不覺得他很軟弱嗎?」
那種身無半點肉,隨時被風吹走的瘦弱身體,跟「強」這個字完全扯不上關係。獄寺不滿的嚷嚷。
「這個嘛,無所謂吧?」
獄寺君不也跟他差不多?不過綱吉可不曾覺得獄寺軟弱,他所指純粹是外型。
「他那有可能跟我相比,我可是--」
獄寺的話還沒說完,就在綱吉眼前「飆」的一聲消失掉,直至後方傳來撞擊聲,他才意識到獄寺被打飛的事。
「喂!獄寺!」
「獄寺君!」
山本風也似的跑到獄寺身旁,綱吉本想跟著他一起去,只是一枝閃亮的銀色棒子擋著他的去路。
「竟然在我演講期間聊天,可真大膽」
「咦?!」
事情來得太突然,綱吉隔了好一會才注意到站在眼前的是他剛剛還在稱讚他漂亮的學生會會長雲雀恭彌。
「想要被痛打一頓?還是想要被咬殺?我可是很難得地給人家選擇」
「我可不覺得這兩個選項有甚麼分別…」
不就是死、死和死?選擇在那裡?綱吉完全沒擔心過自身危機,甚至還有種想吐糟的衝動。
「呵,勇氣可加呢」
雲雀輕佻的用浮拐棒抬起他的臉,欣賞著他與一般人不一樣的反應。
他不怕也不恐懼,這是他覺得奇特的地方。
「怎也好,你不用回去繼續演講嗎?」
綱吉想去檢查獄寺身上的傷,雖然力道很大但獄寺好歹也是黑手黨出身,這點小傷應該無大礙。
「你真的不怕?」
「怕甚麼?」
完全無視對方嚇人的氣息,他推開冰冷的浮拐棒轉身離去。
「獄寺君沒事吧?」
綱吉蹲下身,打量著他身上的傷。
「十代目!我當然沒事!」
從剝落的混凝土中打哈哈的抽身,能得到十代目的關懷他可是萬分感動。
「不要硬撐了,你可是在流血呀!」
山本注意到獄寺沒辦法自行站起,連褲管滲著點點的血色。
「你閉咀!我那會有事!」
獄寺死命的撐起身體,只是小腿傳來的劇痛立刻令他屈膝。
「獄寺君!很痛嗎?!」綱吉小心亦亦的扶起獄寺:「山本,我們先送他去保健室吧」
「OK!」
得到老師准許後,綱吉跟山本合力扶著一拐一拐的獄寺走出禮堂,到達禮堂大門前的一刻,被無視的黑髮青年冷淡的開口:
「你叫甚麼名字?」
「澤田綱吉」
估量對方問的是自己,他禮貌性地回答。
「呵…綱吉…嗎?」
「?」
他跟他並不熟稔,一下間立刻直呼他的名字讓他感到困惑。
「綱,要走了嗎?」
「嗯」
他們離開後,黑髮青年也緊接著離開,直至風紀委員隨著會長一同散去後,禮堂瞬間回復詭異的寧靜,原本嚴肅的開學禮變成這樣子校長感到相當尷尬,急忙請老師們把學生帶回課室當作早會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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