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置提醒

黑子性格崩壞、存在感強。
沒人在打籃球,完全沒有。
全員音樂學部但事實和音樂毫無關係。
接受不了以上請撤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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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以往的星期五黃昏,除了運動學部和音樂學部外,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學校逗留。
明天開始是新學期前的最後連假,學生們無不盡最大的努力玩過徹底,畢竟開學後課業和壓力會接種而來,到時很難玩得盡興。
 
少女們三五成群一同留在課室上欣賞日落,充滿青春氣氛的她們還會對路過校門的男性評頭品足、活像美男子選舉似的把名字寫在黑板上。
突然,一個小小的身影吸引全體女生的注意。
 
「妳們看,黑子前輩在那裡!」
「真的耶,他好像剛練習完的樣子」
「當然!黑子前輩快要參加比賽,聽說這次比賽對方邀請他和木吉前輩一起參加,看來這次又有機會出現雙冠呢」
「說到木吉前輩,近日好像和鄰校學生會長走得很近呢,原本還指望他們成為一對呢」
叫甚麼名字來著?日向甚麼?女生拚命地想就是想不出來。
「妳在暗示甚麼呢,黑子前輩可沒有『情人』給妳配對哦!」
「天知道呢,黑子前輩長得一張娃娃臉,和帥氣的木吉前輩站在一起不是很棒嗎?」
其中一個女生打斷她的說話。
「木吉前輩和日向前輩比較熟絡吧?下課後常常看到他們在一起」
「因為日向前輩是木吉學長的專用鋼琴伴奏」少女想了想又再開口:「但近日日向前輩不是也說幫忙理子小姐鋼琴伴奏嗎?音樂系還因為這件事騷動很久呢」
三樓的熱情視線全部看著準備離開的少年,只是少年並沒有心靈感應或讀心術、他不曾注意到女孩子熱情的視線,只是逕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突然好想拉小提琴)
黑子哲也一邊走一邊微笑的看著天空,現在是三月末、春天氣息最強的時期,空氣中充滿花和樹木的味道,蒲公英的種子和花瓣同時在視線內跳著舞,這景象美好得讓他想演奏維瓦爾第的春天。
 
平常的他,或許就真的會立刻拿起小提琴即席表演,可是今天他得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去拜訪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不過說到底,其實他也沒必要答應老師(的無理)要求呀…
對方不但願意遷就自己的練習時間,甚至願意為了和他一起學習小提琴調整自己的工作時間,於公於私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對方。
(可是,要是對方難以相處的話怎麼辦…)
前腳才剛走出校門,一輛明顯帶著異樣氣息的黑色勞斯萊斯突然出現在馬路旁,並連續發出兩下響亮的喇叭聲。
 
不曾留意到路旁的情況,黑子依舊慢步往前走,直至背後傳來一聲不滿的怒吼──
 
「你是沒聽到我們在叫你嗎!黑子哲也!」
高佻的男性的身影佔據所有視線,但黑子會停下來的原因不是對方的呼喚而是前路被阻、他下意識的往旁邊移動的時候又再被對方攔住。
「黑‧子‧哲‧也!」
「咦?」
直至對方呼叫他的名字時、黑子才抬頭看著對方。
 
陌生的帥氣臉是他第一個觀感。
接著是他生氣的表情令他搞不清狀況。
「有甚麼事嗎?」
他一臉疑惑的問,不過他一開口就立刻招來一頓罵。
「當然有!少主在找你!」
你是沒看到有車子停在這裡等你嗎!帥氣青年氣憤的指向馬路的勞斯萊斯。
「…少主?」
黑子的視線往旁邊轉,一輛黑色的車子不知何時停在他身旁,狀似等人。
「可是我不認識這個人」
他認識的人之中當然不乏富裕人家的孩子,但如此的明目張膽把勞斯萊斯停在大馬路上倒是第一次見到。
再說這車子總有種危險的感覺…?特別是車窗慢慢落下時這感覺更是強烈。
「哲也,是吧?」
一張優雅的男性臉孔出現在窗後不遠處,他的表情足以令氣溫凍結、隱藏在車子其中的身體絲毫不能掩飾他的氣勢。
黑子有點害怕,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自己該點頭還是搖頭,他不自覺往後退結果撞上身後的肉牆。
「喂!」
身後的肉牆又再發出不耐的聲音,他只好如實的點頭。
「請上車」
語畢的同時車門也微微的開條縫隙,裡頭另一位帥氣青年從車內走出。
「因為少主的任性給您添麻煩很抱歉」
「不會」
和一臉不耐煩的青年相比,擁有一把沉隱聲線的青年雖然不像車內男性一樣強勢,但他散發出的氣質卻遠比站在他身後青年更強,或許是他的笑容讓人容易產生親近感,也舒緩了些微的不安。
「還在這裡磨蹭甚麼!快進去!」
「哇啊呀?!」
雙腳突然離開地面,黑子被暴跳如雷的青年丟入車中,還沒趕及開口說甚麼,車子已啟動引擎往前行駛。
「等、這到底?!」
眼看著車窗漸漸往上爬,他的恐懼又再上升,他偷偷的將視線轉移至旁邊的人身上。
可是這一瞥,卻令恐懼感升得更高。
穿上全黑色西裝且戴墨鏡的男人們繞著他而坐,從頭髮顏色和稀疏度可以看出年紀,在可怕的黑衣男性中,坐在靠近車窗的青年明顯與眾不同、就是剛才叫了他的名字的強勢男性。
「要喝甚麼嗎?」
「不、不用了…」
這時間誰會管渴不渴?他只想知道發生甚麼事。
 
綁架?勒索?他可沒有錢呀…
難不成是欠債?他也沒借錢呀…
到底…?他疑狐的瞥了眼強勢男人,但對方瞪了他一眼將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全部消失。
 
「橘子汁可以吧?」
一直帶著笑的青年遞來一只橘子色的玻璃杯。
「啊…謝謝」
這是不容說不的意思嗎…他雙手接過杯子後放在大腿上。
沒有喝的心情,黑子的眼珠子小心亦亦的窺視男人的臉色,根據新聞報導和坊間傳聞,說不定他一會可能被丟到太平洋餵鯊魚、又或者會被帶到山上變成蜂窩,更有可能被封箱丟入海港。
怎麼辦…?環視一圈後黑子又再低下頭。
 
「喂,你真的是男人嗎!」
突然,粗暴的男聲劃破寧靜,健碩男性一臉受不了似的呼喝。
「突然被抓住也不敢哼半句,只敢偷偷摸摸地盯半天也沒勇氣跳車逃亡,你是男人吧?連丁點男人尊嚴也沒有嗎?!」
對方的聲音很大,嚇得他身體掩不住顫抖,眼角的淚水忍不住的滑下來,這一刻自尊倒是真的被激發出來,甚至萌生死的念頭。
黑子緊握著手上的小提琴,書包甚麼的他不管了,就算要跳車逃亡他也得帶著小提琴一起走。
他試圖想推開車門,但任憑他怎樣推也打不開那扇門;不得以只好轉移視線到車窗,可是車門上竟然連開關也沒有,這車子到底怎麼回事?
「你是白癡嗎?黑社會的車子那有可能輕易被人逃走!」
輕易被人搧動只會陷入更加的混亂!你懂不懂呀!健碩男子抱腹哈哈大笑,這舉動令他更顯難堪。
「可是…都是你們突然…」
眼淚突然不受控的落下,他無助的表情看在暴躁青年的眼中簡直有種想殺了他的衝動。
「不要哭!你這樣子有可能勝任少主的伴侶嗎!」
「嗄?」
「你可是老爺指名要當少主的「新娘」!」
雖然我千萬個不甘願,不過這是老爺和少主的選擇!我們下屬當然不會有異議!青年不滿的瞪著他。
「新娘?你們會不會搞錯了…」
說他是新娘?他可是男性呀。
雖然他有一張很像女性的臉也因這張臉而吃盡苦頭,但他的身體絕對沒有任何女性的特質!硬要他當新娘不會太奇怪吧!還是對方誤會他是女性?他低頭沉思可能產生誤會的理由,直至後方伸來的一雙手將他擄獲,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待在寬敞的懷中。
「你叫黑子哲也,十六歲,就讀誠凜附屬的音樂學部──小提琴專門,你的負責老師桃井自薦說要栽培你成為有名音樂家,近日因為快要參加比賽所以常會留校至五點半,前陣子為了比賽和工作搞得學園生活一團亂,近日因為老師無理要求不得不答應當陌生人的家教…」
以上沒有說錯吧?黑西裝男性笑著將近日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全部說出。
「你為什麼會知道?」
「總會有辦法的」
他別有深意的迴避問題。
「這…」
一想到自己原來一直被人掌握行蹤理央就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準備要去赤司家吧?」
「……」
「你應該答應要教一個叫赤司征一郎的男人吧」
「你認識他?」
既然這個人都能說出近日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他自然也不會對他說出這名字感到驚訝。
 
男性翹起二郎腿,滿不在乎的揚起一抹笑意:
「就是我」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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