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前言

聽說這是慶祝雪男和燐的誕生日的小說。(天音:聽說???
因為當天來不及的緣故,懷著:「晚一天慶祝也該行嘛?」的想法貼出來。

為表誠意,我很誠實地沒在標題寫慶祝生日呀XDDD(喂!







----------------------------------------------------------------







有些話,說出來真的會比較開心嗎?
有些話,說出來對方會替你感到高興嗎?
有些話,說出來的話神就會替我實現嗎?
有些話,要是你知道的話我該怎麼辦?


早上張開眼時就感到異常的頭痛。
「真是的…為什麼會在這時間…」
雪男摸摸自己的額頭,指尖是冰冷的、額頭卻散發著高熱,可想而知自己是發燒了,而且還相當嚴重。
他吃力地撐起身,頭腦迷糊走到書桌想要拿起昨天從食堂帶回來的水,一再伸手也碰不到桌上的保麗瓶,焦點失距的代價是當他手能碰到瓶子的一瞬、保麗瓶突兀地應聲而墜下。
「雪男?你起床了?」
「哥?」
擺動著尾巴的少年走近他,先是執起地上的水瓶放回桌上,再伸手到雪男的額頭。
「果然很熱呢」
好,快回床上休息。燐將他的身體翻轉一百八十度往床的方向走。
「你今天不是要上課?」
「被趕回來,那傢伙說不要把感冒傳染給其他健康的學生」
對了,要吃東西嗎?我煮了雞蛋粥和還有從食堂帶來的醃蘿蔔。強迫雪男回到床上後,燐拉過旁邊的茶几充當桌子,把粥盛到小碗後再交給他。
「就因為這樣你就回來?」
「不然可以怎樣?」
「哥,你這個人呀」
不要輕易就被修羅打發掉好嗎…不對,應該說那傢伙到底懷著怎樣的企圖?等身體好起來時得好好深究。
「我無所謂呀」
燐不在乎的聳肩。
對於從小時候起就不喜歡上學的他而言,他會上學全因為病弱的雪男在學校總是被欺負,基於哥哥保護弟弟的英雄心態,小學時期的前半他幾乎留在自己身邊,直至自己稍為年長點,開始懂得和陌生人打交道時,燐在學校常常搗蛋生事被罵,從此成為大人眼中的小惡魔。
「身為一個學生可不能說這種話…唉,算了…」
這一刻,雪男覺得已經甚麼也無所謂了,他現在只求能好好睡一覺,再張開眼時身體機能回復正常就夠。
雪男把粥小口的搯進嘴巴內,冒著微微熱氣的粥一點也不難入口,燐的手藝之好、食材的處理方法都很講究,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會因為食中毒而死。
吃完一碗後,燐又再搯來第二碗。
想要拒絕,但燐比他先一步開口。
「吃多點身體才會好起來」
難得地平常直腸直肚的哥哥說出如此有道理的話來,雪男反駁不了只好接過碗筷繼續進食。
「吃完後記得吃藥」
「嗯…」
燐再度伸手摸著他的額。
「多少還是有點熱,起床後可能會好一些吧」
「哥很擔心?」
不經意地,雪男突然沒頭沒腦的開口。
「嗯?」
「沒、沒有」
自覺自己問了笨問題,雪男羞恥得別過臉。
「怎麼問這種笨問題,我當然很擔心呀」
「…真的?」
「當然,因為你是我弟弟嘛」
「……」
「雪男?」
「沒有」

這明明是理所當然的答案,他卻覺得如被針刺一樣痛。
越是思念對方心就越痛,剛開始時明明只要能見上一面就心滿意足。

「很累嗎?早點休息吧」
我會陪著你的…燐放下碗筷後給硬塞給雪男一顆退燒藥,監督似的看著他吞下後立刻替他蓋上被子。
「你要出去嗎?」
燐的手離開床沿的一剎,雪男不假思索的抓住他的衣袖。
「沒打算」
「你會陪我…嗎?」
「嗯」
「為什麼?」
「因為雪男從以前起,生病時總是特別愛撒嬌」

了解你的人不一定將你視為最重要的人。
但了解你的人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對你伸出手。

「是嗎?」
雪男推推架在臉上的眼鏡,視線一直遊走在燐半開的襯衣內。

哥是最了解他的人,同時也是最殘酷的人。
他或許不了解自己是怎樣看待他所以才會穿成這樣子,如果有一天自己強行推倒他的話會怎樣?
任憑他再怎樣想,最終好像只有一個結果。

「你會一直照顧我嗎?」
「當然!我們是兄弟嘛」
得到燐的答覆後,雪男微笑地合上眼,嘴巴吐出自殘般說話:
「對嘛,我們是兄弟」

兄弟──一個如同咀咒般具有約束力的名詞。
無法掙脫,也無法從中脫離,一如死罪般從出生起已作出宣判。

他們永永遠遠是兄弟。
有著最強的羈絆、最接近的距離和永遠無法改變的關係──……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螢音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