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雖然我貼出來的是雪燐...
但事實我正在寫NO.6的老鼠*紫苑(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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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男?」
燐的特寫突然出現在眼前,嚇得雪男忍不住抖了下。
「怎樣了?哥哥」
「怎麼突然皺眉頭?」
「沒,只是太專心工作」
「哦?」燐盯著他的雪男書桌上的文件:「哇啊呀…都是字」
「你不會用這藉口跟我說這星期的功課沒有做吧?」
「…沒、沒有」
明顯一副迴避態度。
「你不會說你沒做吧?」
「…當、當然有!你少看我!」
燐雖然流了一身冷汗、但他仍然強自鎮定的回應。
「是嗎?」雪男伸手:「把功課拿來給我看看」
「咦…這…」
「不是已經做完了嗎?明天可是要交的」
不要以為我們是兄弟就可以饒過你,明天沒交出來還是得受罰,你知道吧?
「知道啦知道啦,我現在立刻做」
燐拉開自己書桌的座椅開始拚命地埋頭苦幹。
鉛筆刻劃紙張的聲音從旁邊傳出,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認真作功課還是在畫符,天知道呢?雪男只求這刻的寧靜可以拖延得比較久。
再度埋首於工作中。
墨水筆的聲音不像鉛筆,它能流暢地遊走於光滑的紙張上,並且留下不能磨滅的痕跡,儘管目前的工作多使用電腦,但一旦要作呈交用的東西還是得用紙。
說起來明天要用的教材還沒打印。雪男打開抽屜尋找,果不其然應該放著教材的文件夾仍然空空如也。
「哥,我出去一下」
「好」
把早幾天前已準備好的教材打印而出後他離開睡房跑到福利社,將明天大家要用的學習教程複印。
「奧村先生?」
福利社的大嬸從櫃檯探頭。
「午安」
「今天又在準備教材嗎?」
「是,明天需要用」
「老師年紀輕輕就如此有責任感呢」
要是其他學生能像你就好了。大嬸哈哈笑地說整理倉庫後留下雪男一人。
「責任感…嗎?」
──雪男,要是我不在了燐就拜託你了。
一瞬間,神父的聲音出現在腦海中。
『雪男,要是燐不再是普通人時你會如何?』
『神父?』
『要是燐不是人的話你還會陪著他嗎?要是燐將來做出傷害他人的事,你能毫不留情的殺了他嗎?』
入讀正十字學園時,神父曾經瞞著哥哥硬拉著自己去吃飯,美其名是「慶祝」。
雖然哥哥沒有來,但教堂內的其他人都有來,在大伙歡天喜地的飲酒作樂時,神父突然這樣問。
現在回想起來,或許神父早猜測到自己會死…或者這工作遇到危險的時間實在太多,死亡遠比生存來的輕易他才更珍惜和他們相處的時光,他總是很擔心燐將來會做後悔的事,為免他因悔疚而死、他甚至不惜把他託付給正十字學園的理事長馬菲斯圖菲尼斯希望他能代替自己殺掉他,不願讓絕望陪伴他一生。
和哥哥相比自己算是較為容易溶入這社會體制中,他有考慮過以後從事普通的工作,像小時候夢想的醫生,這樣子可以賺錢照顧兩人生活所需,也可以好好照顧總是逞強地保護他人而害自己一身傷的兄長。
但,打消他這個念頭的人正正就是他的兄長。
打印機發出已完成工作的音效,雪男收起胡思亂想的心情拿起教材離開福利社。
哥哥不是人類,是他近年來知道的事。
真相是一個永遠不能公開的秘密,近日被身邊的朋友知道也只是純粹巧合,大家知道他是撒旦的兒子後態度改變了,好不容易萌生的友情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殺死,全因為撒旦的過錯卻要燐一個人來承擔。
事情一再重演,受傷者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從來沒見過、一個名為撒旦的男人的傷害,全因他是他的孩子,所以他該理所當然地肩負上父親所有的過錯。
結論,不管是神父的死還是其他人的傷,只要跟撒旦有關就全怪到他身上,如果人就是靠這種恨意生存的話,這根本和惡魔沒兩樣。
人一再重覆地犯上這種錯,惡魔也一再利用相同的理由傷害人類,自作孽不可活聽起來很刺耳,可惜卻是一針見血的事實。
「哥哥,我回來了,你的功課作的如…嗯?」
不在…去那了?
空無一人的房間只有愛黏哥哥的前使魔貓又小黑躺在燐的床上,牠甚為不滿的用爪子在空中亂舞。
「小黑,哥哥呢?」
『燐出去了,他們不准我跟著去』
「他們?」
『我不認識他們,他們說是任務要燐去幫忙』
「…問題大了」
雪男把教材放到書桌後立刻聯絡目前也是監護人之一的修羅,連她也對燐被帶走一時感到吃驚時,他開始感到不安。
『怎也好,先通知情報組看有沒有辦法找到他吧』
「OK」
燐還只是學生沒可能沒經監護人他的同行而履行任務,更何況他目前正被監管人,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乎生死,到底是誰下的命令?
(哥哥,你到底去那了?)
雪男急步跑去會和修羅,等待的時間他擔心的恨不得自己親自去找他。
「眼鏡君你冷靜點,連你也失去冷靜到時你的學生就會知道燐不在了」
「…我明白了」
「修羅小姐,奧村老師,請過來看看閉路電視拍下的影像吧」
「OKOK」
過來吧眼鏡君!修羅對著他招手。
「不要叫我眼鏡君」
繼續煩惱也不是辦法,雪男只希望能從監視影像中找到蛛絲馬跡好讓哥哥盡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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