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預覽部份再多貼一點。﹏。
因為我把小說名字改了(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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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晨光初露前,這個家的人大部份已經起床工作,特別是完全不用睡的「妖怪保安」幾乎佔掉這屋子內活人的大半人口數。
「夏目大人,你已經起來了嗎?」
門外傳來毫無抑揚頓挫的低沉聲音,甚至還感覺到一絲哀怨。
「已經起來了」
陌生的床舖、緊繃的空氣,加上心理壓力和重重憂慮,夏目貴志這陣子都只能在淺眠中度過,每天用膳和溫習過後他便會躺在床上直至日出,他不希望看日出變成他的生活習慣一部份,但他實在定不下心來。
「我們已經把梳洗的用具送過來」
「放在門外就好」
待門外的腳步聲漸遠後他才拉開一小道縫隙把水盤和毛巾全帶進來,把臉洗淨後,他拿起掛在一旁的衣服緩緩的穿上。
負責叫醒他的「人」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出現,如果沒回應就會擅自闖進來,為此他每天會盡量在他到來前醒過來避免他們闖入他目前唯一的安心地,時間久了也漸漸變成習慣…夏目貴志撐起疲累的身體準備梳洗,把水盤搬到能照到陽光的角落後慢慢整理儀容,紙窗外面仍是讓他感到陌生的世界,但鳥兒吱吱喳喳的聲音令他想起另一把溫柔的聲音。
自從跟塔子嬸嬸說暫時留在朋友家後他便一直住在的場家中,除了上學時間外、其他時間他只能在的場陪伴下才能外出,工作時間會強迫他同行,興致來時還會詢問他的意見。
來這裡已經快三個月,和的場之間對妖怪的想法幾乎爭執不斷,總覺得的場有點自虐傾向,明知道他絕對會阻礙工作他仍然樂於帶他前往。
將睡衣折好擺在一旁,門外又再來男人的聲音。
「夏目大人」
這次不再是那些不明生物,而是常常跟在的場身邊的男人,名字他想不起來、也或許這個人根本沒有介紹過。
「怎樣」
「的場大人吩咐你到飯廳用膳」
「…為什麼?」
他警戒的問,身處敵陣的現在他無法自保,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保持沉默且不引人注目並等待他人救援。
來這裡前他曾經和中將他們商量逃走事宜,不過一月多來他沒收到貓咪老師痊癒的消息,也就暫時死了心靜待時機。
「這是命令」
「…我明白了」
都說了是命令我還可以做甚麼呢?夏目貴志拉開大門,伸出雙手讓那個人替換新的「手扣」。
所謂的手扣其實只是一張寫滿不明字體的符咒紙,如果他想撕爛這張紙直接逃走可是易如反掌的事;但這個人很聰明,這張看似薄得一撕即破的它連繫著另一條生命,因為這張紙上的紅色字體是他用貓咪老師的血寫成,若不是施咒者親自解除的話休養中的貓咪老師就會被撕裂而死,他甚至還刻意用其他妖怪示範給他看,被撕裂的妖怪碎片搞得他接連數天失眠。
跟在男人身後的妖怪鬼祟的探頭往房間檢索,修長的手腳一再試圖越過夏目而過時,夏目拍打他的手、用身體擋住唯一的出入口。
「……」
堅決拒絕任何人進入是他唯一能自保的方法,連這裡也有妖怪的氣味他可受不了。
「身為階下囚也敢囂張?」
男人不滿地譴責備他的行為,不過夏目壓根兒沒理會他。
被眾星拱月的送到飯廳,夏目貴志愕然的看著首座的身影。。
基本上沒工作的日子他們一天只會見一次面,所以要知道他在家與否只能靠晚餐時間,像今天這種「特例」實在不多見。
飯桌上一如以往滿擺滿精緻的美食,走在前方的男人上前向坐在首座的的場耳語幾句後,對方微笑地向他招手:
「看來今天也不怎麼聽話」
的場絲毫沒有責備的態度害夏目招來一記白眼,於他無妨、總比虛情假意來的好。
「我當初答應你的要求是留在這裡,我做到就好」
假裝看不見的場對他伸出的手,夏目逕自坐在末座。
僕人們很快便把早餐放在面前,數量之多款式之廣令他咋舌,夏目根本吃不下這麼多,昨天看著僕人把剩菜丟掉時他甚至有「要是能把剩菜留給貓咪老師當酒餚就好了」的想法。
「你真的有做到嗎?說不定早就偷偷計劃逃走路線吧」
的場對他的無禮舉動也沒大反應,他只是夾起涼拌菜細細咀嚼。
就算有也是人之常情吧?夏目貴志把豆莢放入口中,用黃豆粉拌和的豆莢帶有少許蜂蜜的味道,他忍不住又再夾了一口。
「不否認?」
「有必要嗎?」
「最少疑犯被猜中心事多少都會露出馬腳,但你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就算我說沒你也不會相信,我說甚麼也枉然」
筷子從豆莢移向燒魚,把擺放在上面的茗荷移開後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巴內。
「還是一如以往的倔強」的場靜司撐著頰看著他:「今天你應該很閒吧?
要不要去約會呢?」
「…為什麼」
他竟然當著大伙前向一個男人邀約,夏目貴志又再一次被他的舉動嚇呆。
「工作♥」
「……」
這男人…他一邊放下筷子一邊低聲暗嘆,他覺得自己被的場玩弄於鼓掌之中偏他又不能反抗,不甘的苦悶感讓他忍不住握拳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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