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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當天的清晨,銀時稀奇地比土方的更早醒來。
關掉鬧鈴後,他小心奕奕的在不騷擾土方的睡眠下離開床舖,檢起被丟在地上的上衣,欣賞著外面難得一見的魚肚白。

今天就要離開土方一陣子,暫時以攘夷人士的身份過活。
三星期是基本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自從「那天」後,他跟十四幾乎形影不離,當上副長助手後,更是連任務都要一起出動,出差更是不在話下,要三星期不見面,對他而言也是很難受。
只是,內心的某一角落,卻對能再度看到「那個人」而雀躍。
明明是被拋棄,偏偏又要繼續沉迷下去;明明已選擇他人,但心又特別為他留下了小小的空間。


這...算是花心嗎?
還是,這叫難忘舊愛?


陽光漸漸由厚厚的雲層中射出,為怕刺眼的陽光會把向來淺眠的土方喚醒,銀時輕輕的合上障子,坐在土方的身旁,像是哄小孩子睡覺般撫摸著他的黑髮。
他從來沒後悔跟他走,由他對自己伸手那一刻起,他已經立下決心。這一生,他只會跟著他走,昨晚土方的激烈性行為,大既是他內心那份焦躁造成。

不肯定、不確定,更甚的是開始懷疑,這種心情在不經不覺中變成焦躁...跟無盡的孤獨──

他很清楚這份感覺,所以他沒對他有點暴力的舉動作出質問。
「今天真早呀」
奇怪著鬧鈴怎麼沒響而張開眼的土方,在模糊的意識中察覺到人的氣息,他伸手拉下銀時的頭、吻著他的唇道早安。
「嗯,因為有點渴」
銀時依舊沒停止撫摸他頭髮的行為,他也樂得把頭枕在他膝上享受著這種淡淡的安心感。
「幾點要『出門』?」
土方所指的任務時間。
就算有多不捨得,工作還是得到做。
「九點」
昨天晚上跟山崎約好在登勢老太婆的酒館集合。
哦......土方瞥了眼鬧鈴,才六點多的時間,足夠吃一頓豐盛的早餐。
「起床吧,我們去吃早餐」
「現在?你不是要去做早課?」
「偶爾偷懶一次也行吧?」
這句說話明顯透露著耍賴的味道,銀時忍不住笑出來。
「喂喂,有這樣奇怪嗎?」
「沒有沒有,甚麼都沒有」
「啐」
銀時把土方的衣服塞到他懷,推也似的把他推到浴場前,就在打算回房間之際,卻被脫光光的土方拉到浴場去享受「晨浴」。




†  †  †




「對不起,我來遲了」
銀時努力的喘著氣的同時,並跟在這裡等了他快半小時的山崎道歉。

本來約好九時正在酒館那邊等,誰知道土方他在「來了一回」後竟然還有力氣拉著他去吃早餐,擾擾攘攘一輪後,時針剛好踏入九字,這時他才肯正式放人。
以手機跟山崎聯絡後,決定把地點改成「攘夷人士面試會場」集合。
「沒關係啦,副長都是這副德性的,『我們』不會在意的」
我們意指真撰組。
當然,這聽在銀時耳裡並不是甚麼值得開心的事,在心裡罵了土方千遍後,他才注意這個名為「面試現場」的地方。

美其名是「面試現場」,但這裡明明是做著某不明玩具的工場現場;工場四周全是平民住家樣式的房子,同時這裡很接近海港,所以在中央的空地還有小型的市場給居民挑選物品,一副自給自足的模樣。
為什麼要挑這裡?銀時為此覺得疑惑。

「銀時先生,請走──嗯?!」
話還沒說完,銀時先一步掩著他的咀拖到一旁,耳提命命的說:
「在這裡不要叫我銀時!」
銀時擔心的左看右看,確認沒人後才鬆一口氣。

在真撰組的人眼中,他在攘夷工作的資歷還很新,但他跟土方心裡很清楚,他才是最清楚攘夷人士的人。
桂小太郎、坂本辰馬,更甚的是高杉晉助,不只是通輯文件上的畫像,他連本人都見過。
或許「坂田銀時」的名字寂寂無名,可是要是他們看到的話就一定會拆穿,這不是甚麼好玩的事。

「那、要叫甚麼?」
「叫......『卷子』吧!」
「嗄?這不是女生名嗎?」
「呃......那叫我『卷』吧」
「好吧,『卷』先生」
山崎不明白他緊張甚麼勁兒,不過既然他這樣說了,他也只好改口。
「嗯,拜託你了,山崎,在這裡千萬不要叫我『銀時』」
「知道了」
那銀...不,卷,我們先去會場那邊吧。
山崎指著前方寫著「考試會場」的指示牌示意一同前往,對銀時來說,既然是「同舟」,自然得「共濟」,而且坐在一起也比較容易商量,或者...逃走。

就像所謂的「面試會場」一樣,眼前這個所謂的「考試會場」一樣令他無言,眼前的擺設明明像「學校」一樣。
學生桌與椅子,整齊的以一直線排放,一行有四個座位,在接近門口地方放了一張老師用的桌子,後面還著黑板,還很仔細的放了幾支粉筆......

(一定是假髮做的......)
銀時盯著黑板上的「歡迎加入攘夷人士」這幾個字,想起以前假髮做的種種蠢事。
「銀...卷先生,這裡有座位!」
還是不太習慣的山崎揮著手呼叫著銀時的新名字。
「啊,來了」
銀時輕輕的拍打著臉,提醒自己在這裡必須提起精神。



等了半小時,這次的主考官終於都來了。
黑色及腰的直髮、穿著同色浴衣的男子出現在課室門口,還有一隻謎樣的白色生物。
眼前這個拿著一堆白色紙張的人,銀時略感頭痛的揉著眉心,在內心大叫「這個世界有這麼巧嗎?」的同時,這個一副道貌岸然的長髮男子把紙張發給每行坐最前面的人後,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快速的寫了幾隻字。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監考官,我叫桂小太郎,而他是伊莉莎白」
(沒人問他是誰吧?!)
銀時實在很想吐他糟。
「現在發給你們的考卷務必全部做完,考試時間為五十九分鐘」
請各位務必準時做完。
(連考試時間都這麼刁鑽......)
銀時對著考卷拋白眼,在姓名上寫上「坂田卷」後,開始閱讀著上面的考題。

「第一題......攘夷人士中,有『貴公子』之稱的人是誰?」
「這種題目,笨蛋都懂得回答吧!哈哈哈!」
還沒下筆,旁邊的人已經快速的在紙上寫上答案,還很大聲的說出:「桂小十郎嘛!」
(桂小十郎是誰呀?!)
不是他想吐糟,但實在太糟了吧?!
不過,也不用麻煩他來吐糟,因為早有人先他一步。
好味棒(原味)由前方高速射向這位連名字都寫錯、卻還很有勇氣來參加攘夷組面試的男人身上。
「不是桂小十郎!是桂小太郎!」
這位同學,你可以離開了,你把答案說出有違考試制度!還有再說一次!我叫桂小太郎!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考試現場說出答案的長髮男人似乎終於想起他自己也犯下了同一樣的規條,他「咳咳」的裝了幾聲後:

「這條題目就當成是免費送分數給你們吧」
在全場一遍歡呼聲中,唯獨銀時對這興致缺缺。
本來就打算考幾分交差,現在突然送分正好省掉麻煩。
「好,還剩下四十五分鐘!」

想到還剩下這麼多時間,銀時決定先睡個覺,反正只要考不上就能回去,這樣就不用看到「他」......
原以為自己的想法會成真,誰知道一小時後,他的幻想完全幻滅。

「嗄?你說甚麼?」
「你耳聾嗎?我說你!『坂田卷』合格了!」
這就是所謂的當災嗎?





*後記
近日正在流行當だめ人間...
說實在其實有很多事需要做,偏偏自己做的盡是不重要的事(默
誰來給我當頭棒喝叫醒我的靈魂跟靈感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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